唐鸢还是笑:“况且,以唐染的性子,怎会心甘情愿嫁与那老迈好/色的黄大帅?即便是程氏要挟或苦苦哀求于她,她定然不为所动。若果因走投无路而下嫁于黄大帅,唐染定是千般万般的不情不愿,满腹怨尤无处发泄了去,可那日在黄府。你可否见过唐染哪怕一丁点的愁绪?”
唐鸢拉着白霜坐下,这一路上二人同行,她也身心俱疲的,唐鸢有些心疼。毕竟,自个儿身边现在唯一亲近可信赖之人唯有白霜了!
白霜也不推辞,她确实累极,却对这一路的凶险犹惊魂未定,想了想,道:“那倒是!那日。我见二小姐悲过,喜过,唯独未见她忧过,愁过。悲的是爹爹枉死唐府就此衰落,喜的是亲人相见知彼此安好。这样想来,这黄府嫁与黄大帅的日子,与二小姐而言怕是如鱼得水般自在,遂了她的心愿。”
唐鸢颌首:“如此情形,只有两种解释,要不是唐染终于扬眉吐气的依靠自己过上了舒心惬意的日子,要不便是她在筹谋着什么,令她心中牢固的无坚不摧。”
这时,一丝苦笑泛起在唐鸢有些倦意的面上:“唐染也是唐家人,唐家人与生俱来的倔强不仅被我继承了,她也不例外了。爹爹那犟牛脾性或多或少的在我们四名子女身上得以体现。哥哥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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