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说起,只得敞开门,侧身将韩旭迎了进去。
见是韩旭入了内室,唐鸢不言不语,思忖着该如何开口。
事实上,当敲门声响起时,唐鸢脑海中条件反应弹出的人便是韩旭,此刻猜测被证实,她心宽了些,面上却不知该作何表情,该笑还是该哭呢?
笑,表示开心。代表她重见他,好似见了救世主般欢欣;哭,表示哀伤,代表她此行历经磨难之余。更多的是对她枉死亲人的一种告慰。
可她什么也不想做,只静静的注视着韩旭,一言不发,这已是她此刻心境最好的诠释了,早在白霜去开门时。她已放下双足,正襟坐于椅上,端庄而又平静。
韩旭也是面无表情,语气更是冷厉:“下面的人回来已经将一切如实禀报了,是他们无用,差点令你们命丧黄泉。”
望着韩旭面上有些狰狞的冷酷,紧绷的线条中甚至带着些许肃杀的味道,唐鸢不再保持沉默,转而将一切言明:“与他们无关,是我将他们算计的!”
“是吗?”眼眸一挑。韩旭明摆着不相信,只道唐鸢担心自己的属下被自己责罚,这才替他们遮掩一二。
唐鸢凌然的神色,道出实情:“他们不过是我用以迷惑对手的诱饵,这些,我并未坦诚相告他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