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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膳之时,因无下人伺候,自食其力之下,加之钱财紧俏,不过是白粥外加小菜而已。
一路上,唐鸢沉吟半晌,终步至张恭梓的房中,对着正喂食张恭梓的张念念道:“念念,我来吧!”
张恭梓也不似昨日骤然初见唐鸢时,那样情绪激动的难以自控,此刻,他平静的凝望着唐鸢,眼神却不再轻浅,不似从前那般,唐鸢一眼便可窥出其中无法匿藏的情意,如今,他的眼中也不知是黯淡还是没神,反正,唐鸢观不出其中的波澜。
张念念与张恭梓对视一眼,见张恭梓未置可否,便将手中的瓷碗递于唐鸢,一切在默然中井然有序,张念念出去了,唐鸢拿银勺一勺勺的吹拂,再贴心的送到张恭梓嘴边,张恭梓很听话,张开嘴,一勺勺的含入口中,也不咀嚼,径直吞咽。
吃罢早饭,唐鸢将瓷碗放置一旁,深深的望了张恭梓一眼,柔声道:“张恭梓,我不是可怜你,也并非同情你。你在我眼中,虽吊儿郎当,有些纨绔子弟的恶习,让我曾误解你不务正业;可是,在我心中,你依然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身残心坚才是真正的勇者智者。”
“鸢儿……”张恭梓的声音很轻,轻若晓风,落入唐鸢心间却是重若山黛。
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