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一记哪怕轻浅的声响也没有。
好吧,她表示不甘心,于是,便顺着他蜿蜒的脊背而下,诱/惑/他,勾/引/他,她不信他受得了,可是,他硬是咬紧牙关,毫无/呻/吟,哪怕是微弱的,轻浅的,若有若无的,一声也没有,如同这寂寥的夜,暗沉如水。
当然,她也没失望,他果然受不了了,转回身拥住她,吻了她,她开心了,自己的诡计得逞了,他既已吻了她,代表他不会再放开她,于是,她决定亲手替他揭开那层梗在二人面前多时恼人的墨色面具,他却霸道的擎住她,什么意思?他是要亲自揭开吗?
好吧,好吧,渐渐的,她失去了方向,不能思考,可是,正当她沉醉其中,那个该死的男人,却住了手,松了唇,撤了身,潇洒离去。
妈/的!占完/便宜,吃干抹净了,就想闪人,他当她是小透明吗?他当她是什么,街边的风/尘/女子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她怒了,准确的说,她勃然大怒,她生了大气,她……好吧,她那么多情绪交织在一起,无法释放,不得安生。
这些日子她的痛不欲生,她以为自己永远的失去了他。
如今,她盼来了千呼万唤始出来的他,他真的还活着,那份喜悦从头到脚贯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