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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鸢略一沉吟,反问:“为何你们不直接与我通信呢,这样不是更加直接吗?为何非念念不可呢?”
“大哥说,你生性多疑,况且,我的笔迹及文风,你识得一二。”唐泽如实相告。
“那你们就不怕张念念将那信分享与我过目吗?”
“我故意用左手写的,为的便是隐遁笔迹。大哥说了,将我伪装成一名士兵,你很难将夏绛与我联系在一起的!”
唐鸢没好气的诘问:“你就这么信任他?”
“大哥的说辞,我无法推却!他说我才是你的亲哥哥,理应为了保护自己的妹妹做点什么,哪怕是用些卑劣的手段,只要并未伤害别人,有何不可呢?他还说,大丈夫胸怀天下,何拘小节呢?”
“你就这么被他说服了?”唐鸢瞪自己那没用的哥哥:哥哥呀哥哥,你的名节呢,你的傲骨呢,你的风霜呢?怎么一遇上孟驰便顷刻间化为泡影?一如她。
唐泽好似被洗脑般,甘之如饴:“他说的没错!从小到大,我这个做哥哥的,确实没为你做过什么,相较他为你做的,我自愧不如。因而,我觉得自己有责任有义务保护你,替你排忧解难,使你免遭毒手!”
亲啊!你这是到底得有多笨多蠢,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