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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你是不知道,这男人啦,骨子里就是贱。”唐鸢悠悠的媚笑:“你若对他百依百顺,他定对你不闻不问;你若对他若即若离吧,他反倒是食不知味,日/日寝食难安的挂心着惦念着。”
“啊?”唐淼被自家妹妹一番在她看来如此荒诞,这样离经叛道的言论唬的一愣一愣的,瞪大眼反问:“你如何知晓的?”
言下之意,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如何知晓这其中的奥秘?
唐鸢掩帕笑了笑:“大姐,这跟养小狗是一样一样的。你若惯着它将它宠上天,它就骑你头顶去了!”
见自家大姐吓的花容失色,唐鸢这才惊觉自己玩笑过了头,忙正色道:“大姐,其实,做人的道理是一样的。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对别人好,持之以恒的好,便成为你和他的习惯,这样的习惯不仅习以为常,还会觉得理所当然。若你只是偶尔给别人一点甜头,别人会对你感恩戴德,犹如受了天大的恩惠般,甚至会思量着受之有愧。”
唐淼陷入了沉思:她想起了自己那个家,那个曾经的相公,因着她是唐家长女,嫁过去时确实风光无限,正室,主母,何等的荣耀。可是,还没等她和相公花前月下的恩爱多久,相公已娶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