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如此,女孩子可以这样的,刚烈时犹如山峦,除非天崩地裂不可摧毁;柔媚时宛若桃花,鲜嫩的可以掐出汪泽的水来,令人沉醉……”
张念念低头盯着路,不经意间瞥见二人脚上的鞋,皆是黑色的皮鞋,一模一样的,连码数都完全一致,张念念有些苦涩翻腾:从什么时候,她连自我都失去了,她模仿唐鸢太久,久的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久的已经成为一种本能,这种本能也让她丢失了孟驰!
被人夸赞,还是张念念这种平常甚少夸人,多数骂人的主,唐鸢尴尬的挠挠头,一抹不知是不好意思还是羞怯亦或是其他什么的红晕闪过,一滑而过,并未在唐鸢的面上多作停留。
“念念,你何必这样妄自菲薄呢?”无论张念念多么坚定的口口声声唤着唐鸢,唐鸢却始终不改的称呼她的密友,念念,她是她唐鸢这一生最亲密的挚友,无论最初她们彼此的动机多么不纯洁,可是,这些年的陪伴,那些过往,骗不了人,至少,对唐鸢来说,张念念是入了她的心。
张念念没有停下脚步,继续着,一如她的话语:“最初,我嫉妒你,嫉妒孟驰的眼中只有你,我觉得你这个妹妹占据了他大部分的注意力,连我这个未婚妻在眼中都是那么的可有可无。他会亲昵的逗你,宠溺的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