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衡闻言猛然回头,正看到穿了一身大红窄袖长袍,头戴雪白皮帽,妆容明‘艳’的阿娜日负手而来。她走的趾高气昂,‘胸’前的叠在一处的珠挂随着她的行走而摆动。她手中拿了一根鞭子,鞭梢上的大红流苏和手腕上的铃铛都在晃动,铃铛发出悦耳的叮铃之声。
陆衡压着火气,拱手为礼:“可汗。”
“想不到本汗关了那贱人两天,她竟还有本事将你给勾引来。你难道不知道她只是个徒有其表的残‘花’败柳?如此她一勾你就来了,你就不觉得掉价?难道你只看重她的容貌?”
陆衡面容冷肃,道:“我们大周有一句话,‘心中有‘花’,满目皆‘花’’可汗见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说了几句话,就觉得对方是在行不当苟且之事,以最恶毒、最肮脏的角度去揣测,到底是为何故?”
“你!”阿娜日气的眯起眼,沉声道:“你这是在说本汗的内心肮脏恶毒?”
陆衡却不回答,只是冷冷的一挑‘唇’角。
即便他不回答,嘲讽之意也已经十分明显。
阿娜日被气的脸‘色’涨红,刚要怒骂,却刚被陆衡再一次抢了先。
陆衡的声音缓慢温和,却字字如刀:“可汗,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如今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