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那阵就把你盯上了。”
“这样,后生,你把这好东西给我,我下车之后咱俩约个接头的地方,我再把东西给你。你在哪下车”
“宽城子。”我说道,老谭笑笑,“那好了,宽城子火车站出口的国贸大厦门口,咱俩就在那碰头。”
“可是这么长的一柄剑”我立刻打了下嘴巴,糟了,说漏嘴了。
“放心吧,别看老头我干巴巴一把骨头,藏这个东西还是有办法的。”老谭不由分说把我手里的白绫布包抢了过去,“你手咋出血了”
“没事,刚才不小心磕三角铁上了。”我急忙把手指塞进嘴里吸了一下,老谭哈哈一笑,“说定了,就在宽城子出站口那个国贸大厦门口。”
这老东西抱着白绫布包,推搡着人群往里边的车厢走,我此时尿意全无,靠在吸烟处往车厢里面张望,正好看到三个穿着鼓囊囊的羽绒服,脚上蹬着翻毛大头皮鞋的人站起身,向车厢接口走过来。
“借光,让让”为首的酒糟鼻似是有意无意推了我一把,我向后退了一步,靠在铁皮车厢上,顿感后腰一凉。
那酒糟鼻扫了我一眼,推开人群去追老谭。
下车之后,我根本没去国贸大厦门口等老谭,而是急忙穿过地下通道,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