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依旧乱糟糟的,但一进车厢就觉得气氛不对,虽然每个人的表情不一,但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异样。
是那种很刻意的感觉,让人全身不舒服。尤其是那柄剑太长,足有一米多,用白绫布裹着,让人很是好奇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
我挤到靠窗的座位上,将布包倚在车厢上,眯缝着双眼,竖起耳朵,注意着周围人的一举一动。
火车在昌图站停了下来,下车的不多,上车的倒不少,许多做小买卖的乡邻拍着窗户举着篮筐叫卖。
“大麻花,天津大麻花啦”
“沟帮子烧鸡啦,十五一只,二十五俩”
我探出头去,正想买根麻花解解饿,眼前蓦地一闪,一个瘦高挑身材的年轻人从站台上走过,在他的肩头上蹲着一只色彩斑斓的大鸟。
“那是”我再去寻找时,人已经不见了,坐在旁边一个戴眼镜的老伯捋一下山羊胡,文绉绉的说道,“好一只亚马逊金刚鹦鹉,能养得起此物的人家,恐怕都是非富即贵吧”
我把头转过一边去,有了上次乘车的经验,这回我是打死不吭声了。
火车又咣当咣当的开动起来,我有些内急,便抱着白绫布包往厕所走,刚迈出一步,就听得脚下有人妈呀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