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啥都说。”
“好,很有觉悟。”我掰了根苞米杆,扒了皮嚼着,苞米杆一股清甜汁液入口,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在你去云州市的火车上我们就盯上你了,想在旅店绑你的票,可没得手,后来就一路跟着你瞅空下手,这不就跟到这了么”这小子也是囊货,说着说着呜呜哭起来,我不耐烦的一摆手,“老三,扔坑里埋了”
“好咧肥猪一头倒栽葱小胖接着”老三扯着这小子的腿就往坑里拽,这小子当场就尿了。
“到你了,我想听点不一样的。”我用苞米杆指着假王远,这个假王远也害怕,但相比其它几人还能勉强站稳。
“要不是那只臭鹦鹉出卖了我”假王远恶狠狠的咬咬牙,我摆摆手,“扯王八犊子,是你自己演技不行,别赖到鹦鹉身上。”
“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假王远觉得自己演技很好,无懈可击毫无破绽,我笑笑,“简直漏洞百出,老谭是啥货色我能不知道凭他也想骗走我的宝剑,是不是虎是不是虎”
我想想就气不打一处来,扯着苞米杆在他脸上抽了两下,疼得这小子直呲牙。
我照着他后脑勺拍了两下,这小子梗着脖子,眼珠子瞪得溜圆看着我,“那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