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将那道红色影子打得支离破碎,我急忙咬破舌尖,一点至烈至阳的心头血兜头扑在那片影上,耳听得一声声惨嚎,影腾空燃烧,扭曲抽搐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狐骚气,夹杂着无以伦比的腥臭,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但我强挺着等到那团影彻底烧尽,这才将聆月收入玉牌中,打开了门窗。
外面的空气吹进来,屋子里的味道才稍稍好了一些,进到屋子里的人都被呛得直咳嗽,连问我是不是炖屎了。
“儿子,儿子”二牤子的母亲一把抱住儿子,使劲拍了拍脸,二牤子这才睁开迷蒙的眼睛,擦擦嘴角的哈喇子,“妈”
“诶,我的好儿子,你可吓死妈了”婶子顿时泪洒衣衫。
“咋这么累呢”二牤子勉强从炕上爬起来,见我在收拾东西,凑在我耳边神秘兮兮的问道,“那个,老哥,刚才你看没看见一个穿衣服的美女”
“那个美女不穿衣服你姥姥个腿儿的,做梦娶媳妇,净想美事了”我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你看我像不像美女”
“擦,就你这损色,要是变成女的,还不得把全世界的男的都恶心死。”二牤子做了个夸张的呕吐动作,我真想抄起半块砖头拍他个生活不能自理。
我掏出一包灰兮兮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