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地人,对当地自然熟悉,领着我逛了一上午的外滩,看着人家外滩上来来往往都是一对对的,我不免有一种孑然一身凄凉感。
“小伙子,还没对象呢吧”老头见我一脸艳羡的看着人家亲嘴,哈哈笑道,“有空我可以给你介绍个。”
这老头惯会投我所好,顺杆爬讨欢心,看起来不简单。
中午老头很慷慨的请我吃了特色的小笼包,晚上又请我吃了顿蟹壳黄,好吃是好吃,只是量太少,两口下肚,没了
看看天色不早,老头从口袋里变戏法似的拿出两条丝袜,叫我套在头上,我立刻表示拒绝,“大爷,我是正经人,不是劫道的。”
“又不是让你劫道,时候差不多了,咱俩去鬼市吧”曾炳翁自顾自的出了饭店门。
他领着我,专挑偏僻的胡同乱钻,几圈就把我给绕得晕头转向,走了好久,才在一栋破旧的基督教堂前停住了脚步。
“就是这了。”曾炳翁拿出丝袜套在头上,如果手里再拿把刀子,活脱脱一个拦路抢劫的老年土匪。
我冷不防瞥见曾炳翁的左手,食指和中指竟然一样长,指尖内侧,全是老茧。
我学着他的样子,跟着他进了大教堂。
教堂门口插着几面小旗子,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