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口呆。
然而……诡异的暗号仍在继续……
“春江潮水连海平。”
“海上明月共潮生。”
“天长地久有时尽。”
“此恨绵绵无绝期。”
“鹅鹅鹅。”
“曲项向天歌。”……
“哈哈，两只黄鹂鸣翠柳。”任子文哈哈大笑，笑的前仰后合，状若疯狂，儒雅形象荡然无存，此时他已经走到杜凡身旁，停下了脚步，目中尽是激动和复杂，张开双臂正要拥抱。
“一枝红杏出墙来。”杜凡的心情和对方完全一样，带着激动和复杂。想都未想，脱口而出。
“啥？”任子文身体一僵，表情凝固，向前拥抱的动作不禁为之一顿。
“咳咳。说错了，是一行白鹭上青天，都怪我的前女友，当年她吟这首诗的时候，总爱将这一句移花接木。耳濡目染之下，我也就记混了。”杜凡反应过来，干咳一声，有些尴尬。
“哈哈，好意思！哈哈……”任子文听完之后，忽然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笑红了眼睛，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猛然一张手臂。抱住了杜凡，很用力。
杜凡身体发颤，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当他双目一睁而开时，仍然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