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点了点头，抬手拍了拍杜凡肩膀，给出一个鼓励和支持的眼神，旋即又看了一眼萧芸，目中露出柔和之意，欲言又止，最后轻叹一声，转身离去。
就在萧靖离去的一刹那，脚步一顿，忍不住再次回头看了杜凡一眼，这一次，他的目光中，竟然变的有些严肃了，仿佛有什么深意在其中……
做完这些，萧靖又是一声轻叹，随即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杜凡面皮抽搐中，看着萧靖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你到底和他说了什么？”杜凡一张脸顿时黑了下来，盯着萧芸，压低声音，咬牙道。
“杜兄这般聪慧，难道猜不出么？”萧芸迎上了杜凡的目光，笑意不减，明媚动人。
“你是开玩笑的，还是认真的？”杜凡眼角一跳，从牙缝中挤出来几个字。
“如果是玩笑，你当如何？如果是认真的，你又当如何？”萧芸笑容一收，眸中闪过一抹奇异之色，望着杜凡，不置可否的反问了一句。
一听这话，杜凡不禁呼吸一窒，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因为此刻的他，真的有些弄不清，此女演的到底是哪一出，真的还是假的……
萧芸盯着杜凡看了一会儿，内心一叹，表面却是嫣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