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大厅门口传来脚步声,一名约莫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杜凡立刻收敛心神,起身抱拳道:“晚辈杜凡,拜见陈前辈。”
“杜道友不必客气,请坐。”中年男子随意的摆了摆手,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杜凡对面的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茶杯就是一饮而尽,他虽然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元婴大能,却给人一种豪放不羁的感觉。
杜凡见状,不禁有些无语,但也没说什么,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
“对了,你我素未谋面,你就这么确定陈某是你要找的人?”中年男子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看了杜凡一眼,有些诧异的问道。
“吴广前辈对您的印象那么深刻,晚辈岂能不确定?”杜凡叹了口气,面露惆怅之色。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中年男子双目精芒一闪,语气变冷。
“这么说吧,最近一百年里,与您互通信笺之人根本就不是您的好友吴广前辈本人了,而是夺舍吴广前辈的元婴期邪修江城子……”
杜凡徐徐开口,将发生在吴广身上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并无隐瞒之处,为了避免麻烦,其中一些匪夷所思的地方,杜凡还用上了誓简,目的就是要让陈胜深信不疑。
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