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
“鬼卫……这是什么级别？”杜凡面现愕然之色。
“相当于你们修真者的筑基期。”鬼女回道。
“那炼气期、金丹期、元婴期呢，分别怎么叫啊？”杜凡有些好奇，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其实，鬼族的境界划分。除了炼气期略有不同之外，其他境界都与上古甲尸差不多。”
“金丹期鬼族，鬼将，元婴期鬼族，鬼帅，化神期鬼族，鬼王？”杜凡依葫芦画瓢，出言推测道。
“没错，就是这样。”鬼女点头。
“炼气期甲尸称之为铁甲尸兵，那炼气期鬼族呢？”杜凡又问道。
“也叫鬼卒。同音不同字，当年你在东始山初见我的时候，我便是鬼卒，直到十几年前。我才突破到鬼卫的。”鬼女笑了笑，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杜凡点了点头，随即道：“那你提升修为的方式有哪些，我可否帮上什么忙？”
鬼女美眸波光流转，笑道：“你就不要总为我操心了。等到了需要你的时候，我是不会与你客气的。”
“好吧。”杜凡微微一笑。
……
杜凡坐在床上闭目调息之时，其乾坤戒中，突然传出任子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