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和杜凡没有什么私交,有的只是同门之谊。
“杜长老,杨师侄他怎么了?”一名中年妇人开口问道,面露惊疑和不解之色。
此时,那名筑基期青年男子正瘫软在地上,一副人事不省的样子。
“这里乃是本宗一处战略要地,难道就只有一名筑基执事把守么?”杜凡目光扫过五人,脸色有些难看,沉声问道,今日若不是他意外出现,此地肯定要出大问题的。
“当然不是,这里是由我们五个人负责看守的,外加一些筑基期执事辅助,就在一刻钟前,有人潜行至此,欲图不轨之事,多半是充州那边混迹过来的,而且还不止一两个人的样子,于是我们五个人分别追击……”
另一名老者开口说道,态度十分客气,为杜凡解释他们离开的原因,可是还未说完,站在一旁的中年男子却是面色陡然一变,惊呼道:“不好,难道是调虎离山之计?!”
虽然中年男子几人只有短短数语,但是以杜凡的心智,不难猜测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他叹了口气,指着倒地不醒的青年男子,心有余悸的说道:“诸位,你们确实中计了,这位杨师侄,被一位元婴期大能以神魂入体类秘术控制了身体,而且还应该得到了他的部分记忆,若非我突然到来,打乱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