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愧，这是今天最后一章，写不动了……）
杜凡冲柳文生抱拳一拜，道：“老祖，为我打开一条出去的通道。”
“不行，你不能出去。”柳文生脸色阴沉，但却毫不犹豫的摇头拒绝。
“栖霞宗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我不想连累你们……”
“不用说了，我这么做，不光是为了你，更多的是为了本宗的根基，倘若今日将你抛弃于山门之外，日后本宗如何立足于修真界，本宗弟子又如何面对天下修士？”柳文生义正言辞，态度坚决。
“还没到山穷水尽那一步，或许我可以重创问天老祖，甚至是……击杀他。”杜凡略一迟疑，嘴唇蠕动，对柳文生传音。
柳文生同样以传音回道：“关于你和问天老祖的事情，我多少猜到了一些，四州大战之时，你灭杀掉的，想必是问天老祖的身外化身，我不知道当初你用了什么通天的手段，但是这个手段，断然无法复制。
你与问天老祖之间，差距太大，当年他败在大意轻敌，你胜在出其不意，而且当年那个问天老祖只是一具身外化身，而今日堵我山门之人，却是实实在在的化神期老怪，在他有准备的情况下，你没有半点机会。”
杜凡沉默，的确如此，他的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