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翻阅大半过后，果然从中察觉到了不对劲。
从杜凡继任城主以来，每年的总收入都和以前相差不多，但是支出却远远高于以往，细看之下，他终于找到了问题所在。
杜凡合上账簿，对曲锦瑟笑了笑，说道：“曲护法，账簿我看过了，各项支出记载的都很详细，没有半分纰漏，只是有一点我不太懂，你可否为我解惑一二。”
“城主太客气了，这都是小妹分内之事，城主想知道什么，但问无妨。”曲锦瑟放下茶杯，轻吐一口气说道。
杜凡看了此女一眼，不动声色的问道：“按照以往惯例，每隔一段时日，星城都要向北冥圣地进贡一次，这事儿我知道，但是为什么近几年来，本城进贡之物的价值骤然提升了数十倍，而且进贡的频率也从两年一次变成了一年一次？”
曲锦瑟抿嘴一笑，回道：“这件事情即便城主不说，小妹也打算找个时间与你解释的。
进贡之物骤然增多的原因有很多，但归根结底，都是为了讨好北冥圣地，以此为本城争取更多的利益，至于具体的考虑，小妹这就为城主一一说明……”
杜凡忽然一笑，摆手打断道：“既是为本城考虑，那就不用说了，杜某必会大力支持。”
曲锦瑟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