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定神,眉林姿势别扭地走向糙丛,拨开,一只灰色的野兔侧倒在里面,肚腹上cha着一支箭,已没了气息。她撑着酸软的腰缓缓蹲下,然后探身抓住野兔的耳朵将它拎了起来,回头向慕容璟和看去。
男人高踞马上,背对着初升的朝阳,看不清脸上惯有的轻浮神色,那映在晨光中的身形竟让人产生威凌迫人的错觉。
自以为遇到一个无用也无害的人,现在看来将要面对的只怕是一个比任何人都狠戾的角色。眉林微皱眉,为自己的判断而烦恼。
在想什么?慕容璟和见她蹲在那里半天不起身,于是一扯缰绳,让马儿慢慢踱了过去。
看他走近,眉林心中莫名一慌,忙站起身笑道:在想爷的箭法真准。
既然要she,自然要一矢中的。否则等猎物有了警觉,想要再捕获便要耗费一番周折了。慕容璟和慢悠悠地道,声音中隐约流露出一种让人心发寒的冰冷。
眉林突然觉得有些不安,总觉得他这话中大有深意。
没容她多想,慕容璟和弯腰探下身将她又抱上了马背,不紧不慢地往没有人到访的密林更深处走去。不时有雉jī又或者鹿麂从面前跳过,他却再也没出手,眉林疑惑起来。
爷,不猎点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