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胸口贴着她的背心,呼吸平稳悠长,应当是已经睡熟了。有些粗糙的指腹执着地按在她的眉角,因为这个姿势,她近半张脸都被他温热的掌心盖着。不是很舒服,但也没到特别难以忍受的程度。只是整晚整晚亮着的烛光让她很不适应,无法睡沉。
不能熄灯,不能与他面对面地睡,不能躺在他背后,不能翻身男人的怪癖很多,多到跟他睡在一起无庸置疑是一件折磨人的事。同时也证明,男人的戒心很重。
在明白到这一点之后,眉林不得不承认,自己打算在此地混解药的想法有多么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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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晨,当慕容璟和带着眉林到达与牧野落梅约定的地点时,竟看到旌旗猎猎铠甲森寒的肃杀场景。
慕容璟和挑眉,揽着怀中的女人腰的手臂一紧,将下巴搁在她肩上,怪声怪调地自语:这是要搞哪样名堂?
与他的疑虑中带着兴味不同,眉林心中涌起qiáng烈的不祥,真想就这样逃开,而不是由着马蹄徐徐,眼睁睁看着离那些正在cao练的兵士越来越近。
牧野落梅身着乌黑软甲,外披浅蓝色战袍策马而来,身后跟着一个手捧银色战甲的随从。更远处,让人意想不到出现在此的人物慕容玄烈一边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