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楚楚可怜。
有劳婶子了,只是好女不侍二夫,奴可担不起这骂名看刘婆子想要继续劝解,忙又道:何况我那当家的虽然行动不便,但人却是极好的,奴若再嫁,必惹他伤心。他身子不好,若因此有个好歹,奴又怎能安心享福?
一番话堵得刘婆子哑口无言,大约也是怕闹出什么人命,她也不好再催bī,又随便说了两句话,叮嘱眉林再想想,便悻悻地离开了。
她这边走了,眉林却没了出去的心思,满肚子的火气找不到地方发泄。
慕容璟和正靠坐在g上看着窗外出神,看她怒气冲冲地回转,在厨房里一阵嘭嘭邦邦地折腾,也不知做了什么,然后又倏地钻进柴房,抱出一堆圆木在院子里劈。她那架势,倒不像是劈柴,而是砍人。于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女人,你过来。他喊。
眉林鼓着腮帮子劈了两块柴,才停下,回头看到窗内满眼笑意的男人。旧白色的中衣,乌黑的发散在身后枕着的g褥上,神qíng懒洋洋的,英俊的脸微微有些苍白,但却弯着眉眼,笑意盈盈。
就那么一眼,她满肚的火气突然就都化为乌有了,耳中只听到怦怦地心跳,如雷鸣。她低下头,耳根子发热,莫名地忸怩起来。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