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人真得叫出来,他还是有点别扭。
“是我!”
“我在医院的后门,穿个白衬衫、手里拎个包。”
掐断电话、手一晃掌心的手机已经被他扔进了空间里,跟着一把手枪出现在了掌心,把帽檐往下压了压才朝医院后门走去。
跟艾德里安这些大佬接触的最大坏处就在这里了,如果有事求到他们头上、很多时候都会做一些方远山非常不愿意去做的事情。
就像这回,如果不是货物的价值过大,他真的想找辆货车给他装起来、之后把地址给他们就行。
而且还有一点就是:给艾德里安这样的人送货、非常的危险。这个危险是多方面的。不管是嘿道、白道、灰道,只要知道这件事、肯定都没有他的好果子吃。所以说做人真的非常无奈,经常会做一些自己不情愿去做、但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没有像郵便局那样给他强烈的危机感、整个医院的后门处在夜色的笼罩下非常的静谧。路灯下一个带着金丝边眼睛、白衬衫黑西裤的男子,手里拎着个公事包双手交叠的放在了胸前。那副沉稳的样子不知道的人真的以为是大公司里的职员在等候着老板呢!
插在兜里的右手紧紧的攥着枪柄,四处看了几眼才朝对面的男子走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