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帮凶,阿维娃的责任同样不小。如果主犯枪毙的话,她起码也是一个无期到死缓的下场。
看着瘫软在地上的女人,方远山面无表情的伸出了手。站在主.席台下面的保镖走了上来,从腰部的枪套里掏出了手枪递给了他。
“咣当~”
手枪被扔到了女人的面前,嘴里冰冷道:“以你的案值起步二十年,而巴西女子监狱什么情况想必你多少有点了解,所以我给你一个自我了断的机会。如果不需要的话你现在就可以跟他们去警察局了!~”
地上的阿维娃绝望的看了一眼会场四周的黑衣大汉,随后又看了看地上的枪支,颤抖着伸出了右手,等摸.到冰冷的枪身时、她仿佛被蜇了一口似的,左手猛的捂住了嘴巴,泪水滚滚而下,压抑着嗓音的悲戚声传来,让人闻之动容。
主.席台后面的方远山,心里有好几次想算了,但还是咬咬牙没有说出来。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如果仅仅因为她是女人就可以既往不咎,那还是什么集团公司?跟草台班子又有何区别?
地上哭着的阿维娃,心里使劲的想着过往的种种。随后又想到了桌子后面的这位年轻董事长。以往只要在公司里看到方远山,每回他都是笑容满面的,甚至她都记得有一回他还跟她开过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