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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他有没有说他下井的那家煤窑老板是谁吗”
“他说过姓高,但没见过高老板本人。但他有说过,那个高老板煤窑生意做得很大,是梅山岭那一带煤生意做得最大的一个老板。”
高天睛扑地一声跪了下去。
“这这小高,你这是做什么”
“我就是那位煤窑老板的儿子。我代我父亲向您道歉,虽然不能弥补事件已在您心灵上造成的重伤,但我可以向您说,我今天的道歉的确带着诚意。”
“小高,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你快起来呀。”
“但是,有些事一旦发生,就无可挽回。”
“那你父亲当年赔了那么多钱,现在还好吧”
“我父亲他他死了。”
“什么”
“他是和阿霜的父亲一起死的。”
“天哪,真是造孽呵。我听别人说,我家那位当家的因不满有次迟到被矿方扣工资,故意引爆炸药”
“您认为他会这么做吗”
“怎么会呢我家那位当家的是位老实人,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他还说高老板是梅山岭最大方的一个老板,不仅工资比别矿的工人要多些,逢年过节还能分到一些油呀米呀什么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