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幕幕出现后,女子跑到卧室,床头柜的照片又是倏然,又是血淋淋的鬼婴儿。它张开嘴,浓浓的血浆如同断耦的连丝一圈圈连成一个个椭圆,虽然没有利齿,却可以看出这就是蠢蠢欲动地嘶咬,它的手乱扒着,照片上就由其掌流下一挂挂血的“瀑布”,它的双眼没有眼珠,只有眼白,充斥着怨恨。照片里的鬼婴儿爬动着,就像贞子一样,就要爬出来索人性命,恐怖至极。
女子吓得脸色如死一般的惨白,手脚不住地发抖,额头冷汗如泉涌一般,喘息一阵一阵,抖动不止,气喘不息。
跑,只有跑,为了躲过那个鬼,那张恐怖的脸。逃,不住地逃,不停歇地逃……
鬼婴,还是鬼婴。镜子里,电视里,照片里,茶几上,窗户上……到处都是,到处都在,鬼婴儿的脸,血淋淋的脸,满是怨恨只有眼白的脸,发出鬼叫的悚然的哭喊的脸,挥之不去,无处不在,紧紧跟随,一阵阵的倏然,无处不在的倏然,总是那么的倏然……
鬼婴,鬼婴儿,它就像一个甩不开的膏药,追杀着紧随着折磨着这个快要疯掉的女人。逃到哪,它又在那,摆脱不了,挥之不去……
最后,女子抱着身子蜷缩在卧室的角落,脑袋深深地埋在身子里,止不住地哭泣。对于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