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随即看着李宏恽，目光怪异，回道：“我说了你也不信。”
李宏恽：……
他深吸一口气。“陆少夫人，您说吧。”
“那我说了？”
“……”
“我说了，你也会觉得我是神经病的。”黎嘉摊手。
“我绝对不会这么认为的。”李宏恽恨不得掏心窝表示绝对不会认为她有神经病了。
“那好吧。”黎嘉斟酌道。“我哥哥很久之前就有点问题，具体来说是我第一次出车祸死亡的时候，我是在他面前死的，他受了一点刺激，抱着我的尸体睡觉结婚，以为我还活着，后来我回来了，他本来好好的，但是有时候就有点……嗯，精神不稳定。”
“尸体？”李宏恽抚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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