瞌睡,又拉起另一个,也是一样。
老师赶紧把两个娃送到村里的保健站,医生说,两个娃都没气了,就是送到公社医院也没用,两个娃的身子已经开始凉了。
“真是畜生,自己的亲孙子也下得了手。”吉瑞丽气愤地开口骂。
王小爱也骂:“真是没人性,他要害他儿媳妇,她儿媳妇那肚子里的,也是他的孙子呀。”
郝沈梅满脸气愤:“当妈的有个啥好吃的,哪里会自个儿吃独食,还不是留着给娃们吃,那死的可就不止两小娃子了。”
吉瑞丽问郝沈翠:“那后来咋样啦?”
“还能咋样,”郝沈翠叹气:“老头儿被公安局的人带走了,他大儿媳也小产了,他大小子哭天抢地的,喝了农药,送到公社医院灌肠,救是救过来了,可也疯了。”
听郝沈翠这一说,郝沈梅心里打起了鼓。
姐姐把公婆屋里砸了个稀巴烂,按理说公公早该过来骂人,最起码一个忤逆不孝会安在自己一家脑袋上,可这半天了那边都没动静,该不会跟柏村的那个当公公的一样,在憋啥坏主意呢吧。
越想越有可能,郝沈梅坐不住了,起身准备去院里听主屋的动静。
她掀帘要出去,却被门外站着的人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