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益芬想了想补充说:“后来听大嫂的姐姐说,篾篾柴捅破白蛾后,不能把篾篾柴停留在嘴里,否则再长出来的白蛾会黏住篾篾柴,要是拉扯的话喉咙也会拉坏,但也不能不管,要隔一下看看喉咙,只要白蛾还在长,就还要捅。”
“那得多疼,得流多少血呀。”周晴岚缩肩,想想都疼得慌。
“疼也没法呀,救命要紧。”
面条翻滚,锅里泛起白沫,葛益芬往锅里添了半瓢凉水。
周晴岚愣神,没想到管管哥还受了这么大一罪,要是当时他发病的时候跟前没人,说不定自己就见不着管管哥了。
葛益芬专心看着锅里的面条,直到她把面条捞进碗里,周晴岚都还没回神。
“走,咱回屋浇臊子去。”葛益芬提醒。
伙房地儿窄,只能容两个人并排,周晴岚站在正当中,葛益芬想出去都不行。
“呃?哦。”周晴岚这才找回自己的魂儿。
两人回到屋里,郝沈梅已经坐在屋里了。
郝沈梅不放心把葛凯琳交给别人,给贾海军扎完针就急匆匆赶了回来。
半个月后,葛辛丑回了家来,不过也只呆了一会儿。
跟往常一样,葛辛丑回来先进主屋,交了十块钱给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