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包着的。
把东西递给郝沈梅,丢娃乐呵:“嫂嫂,我这有现成的下酒菜,你给弄一下就行。”
“行,我就不客气了,看来丢娃你是真发财了。”
郝沈梅接过下酒菜,该切的切,该炒的炒,很快,四碟菜就摆在了桌子上。
她弄下酒菜的当儿,葛凯森翻出烫酒的家伙什洗干净,葛凯拓接手忙活着烫酒。
葛辛丑的酒量不错,喝个六七两二锅头,人还是神清气爽,心绪好的时候,他自己一个人也会喝点酒,葛凯森和葛凯拓都跟着学会了烫酒。
一切弄好,葛凯森和葛凯拓上了炕。
天一黑,电就被葛泽中给掐了,屋里只点了一盏煤油灯,两个汉子家要喝酒,煤油灯自然要放在他们跟前。
光线不好,葛凯森没法写作业,葛凯拓也没事干,两人打算睡觉。
葛凯琳下午睡着后就一直没醒。
“森娃,拓娃,来,吃点菜再睡,嫂嫂,你也吃点。”丢娃朝招呼着。
郝沈梅坐在炕沿上纳鞋底子,嘴上说着:“你们吃吧,别管我。”
汉子家喝酒,她陪着说说话就行,就是摸黑,她的鞋底子照样纳不坏。
葛凯森边铺被子边说:“叔你不用管我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