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锅用的都是纯铜,一米来长的旱烟杆,拿在手里就跟铁棍子一样,可想而知,打在身上是什么感觉。
葛跟丑一把抓住葛泽中举起的胳膊,怒声问:“爸,你干啥?”
“你傻呀,你不会躲呀。”葛泽中厉声斥责。
“咱爸应该是要打我。”身后,头顶,葛辛丑沉声道。
“对,我就是要打死你这个忤逆不孝的畜生。”葛泽中叫嚣着,使劲挣扎被葛跟丑抓着的胳膊。
葛辛丑一礼拜才回家一天,忙的时候,一两个月才回家一次,跟三个娃子亲得很,几乎是有求必应,葛凯琳练习走路,他只要在家,手头没活,必会寸步不离守着。
葛凯琳走得累了,会跟葛辛丑逗乐,自己提要求,要葛辛丑走给她看,左三步,右两步,前一步,后两步,胡乱说一通,葛辛丑也顺着她,扭来扭去的,就为能听到女儿的笑声。
刚才听到葛凯琳尖利急切的叫唤,葛辛丑下意识就按着女儿的话做了,刚好躲在葛跟丑背后,当他明白咋回事,心里哇凉,父亲这是要打死自己吗。
以自己的高度,以父亲刚才发力的位置,要不是自己躲开,要不是父亲为追打目标,要不是有个子矮小的三弟挡着,父亲的烟袋锅正好打到自己的天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