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想到我爸,没事恨不得打死我爸,哼,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翻了个身,葛凯琳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此前的梦境已被她忘得一干二净,恍恍惚惚只剩下“飞针”这个词儿。
一大早起来,葛凯琳就撺掇着葛凯森给她做飞针。
她见过贾海军兄弟玩飞针,一根筷子分成两截,针头是废弃的缝衣针,夹在筷子一头中间劈开的缝里,用线把筷子缠紧,筷子另一头劈成十字的缝里,夹着纸折的尾羽。
葛凯森拒绝:“正月初一初二这两天不能动针剪,这是老规矩。”
“那过了这两天二哥就给我做好不好,我保证不伤着自己。”葛凯琳请求。
这个风俗郝沈梅腊月里也给葛凯琳说过,说是初一初二这两天动针剪,一年都不吉利。
“那你玩的时候一定要你三哥陪着你。”葛凯森这算是答应了。
葛凯森手巧会做小玩意,可论起玩这些东西,他不如葛凯拓。
“三哥你听见没有,二哥要你教我用飞针。”葛凯琳明着偷换概念。
“玩飞针还不就是个小意思,你放心,我保证你招招命中。”葛凯拓从来不吝啬吹牛。
虽说昨天因分家闹得不痛快,可大年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