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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益芬就觉得奇怪了,分家后母亲天天撵自己去上工,去地里挣工分,说是家里不养白吃饭的,这好生生地咋又变了。
可她只要一问起理由,孙颖梨就乱骂一通,说是她一个大姑娘家见天往外跑也不害臊,或是说怕她将来嫁出去啥也不会被婆家欺负,让她在家好好学做饭。
葛益芬被骂得莫名其妙,不过也没多纠结,她本来就不爱去地里干活,这下就顺理成章安心在家学起做饭来。
但让她不明白的是,为啥自家大哥一家人每在院里走动,母亲都会紧张地盯着,大哥进来问候父母的时候,原本对大哥没啥笑脸的母亲,也会偶尔露出一个笑脸,却笑得那么勉强。
在一次偷偷给侄儿侄女送油炸耦合时,葛益芬给郝沈梅嘀咕:“咱妈这是咋啦?”
郝沈梅半开玩笑:“分家的时候我没要她的东西,这是怕我反悔去抢吧。”
葛益芬点头,这还真是母亲的性情。
郝沈梅自己的嫁妆就算值钱的,她自然明白婆婆的意图,也对婆婆这种做法很不耻。
今天割麦子的地方,是靠近旱地河边上的高家坟场。
益村有约一半的人都姓高。
高家坟场所占的位置,在旱地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