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车,每天只有一趟,此时长途车早已出发,葛辛丑无奈,在县医院住了一晚,清早搭着公交车赶往临曲。
当晚,葛随丑终于被临曲人民医院接收,葛辛丑顾不得歇息,又开始忙着到处借钱。
临曲有他的同学,也有多年来相交的朋友。
除了必要的交代,从始至终,葛辛丑和葛泽中都没说几句话,葛随丑也只敢小声哼哼。
大哥的脸黑起来,比三哥还可怕。
整整忙了两天,只在实在受不了的时候,葛辛丑才睡一会儿吃点东西。
好容易交上手术费,等葛随丑的手术做完,葛辛丑把借钱的清单和剩下的钱留给了葛泽中,一声不吭离开医院。
回到家,葛辛丑倒头就睡,全家人都能感受到他那浓浓的悲伤。
唉,事是他办,怒怨也是他承受,就是分了家,这一切也没有改变,一辈子逆来顺受,永远逃不开一个孝字,心中又怎会不悲苦。
葛凯琳爬上炕,双手沿葛辛丑的脊梁上下推拿游走。
渐渐地,葛辛丑气息变得平稳。
直到确定葛辛丑进入深度睡眠,葛凯琳这才歇手。
葛辛丑在外奔波的这几天,郝沈梅从葛益芬那里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