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没啥奢望,只要子女都好好的就心满意足了。”
牧老师就住在学校宿舍,葛辛丑说明来意,牧老师长叹一声:
“当年我给你妮子扎针,其实我心里也没底,就是想着,你妮子反正也没啥希望了,我不如试一试,成功了能救人一命,没成功也不会坏到哪里去。幸好你妮子好了,说实话,我后怕了好长时间咧。”
葛辛丑更后怕:“牧老师,要不是你当年愿意试一试,我家妮子早没了。”
牧老师开玩笑:“不过我现在后悔给你家妮子扎针了,这哪是妮子家呀,根本就男娃子托生的,一个看不好就跑了,罚她吧,上课教的她啥都会,不罚她吧,实在调皮得让人头疼。”
“牧老师,您教我看病,我保准不乱跑。”葛凯琳趁机说。
“就你?”牧老师摇头:“坐得住才怪,见天在校门口堵你都费劲,你要是坐不住跑了,我可没精神头追你。”
“我老往外跑,那是因为老师上课教的东西太简单,没意思,跟着您学看病就不一样啦,我肯定坐得住。”葛凯琳把给老爸保证的话又拿出来。
“我看还是算了吧,小娃子家家的,三分钟热度。”牧老师对她可没信心。
“牧老师,要不咱俩打个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