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干活了,养儿才知父母恩,这话一点没假。”
“哈哈。”葛凯琳忍不住笑出声,沈海舅舅跟个小娃子一样。
郝沈梅把冬瓜切成两半,其中一半再分成两份,交代葛凯森和葛凯拓:“你俩把冬瓜送到后院和海军家,问问你二叔,看你二叔有空没有,送一下你舅舅。”
郝沈海走路慢,他就是现在立马出发,走回家去天也黑了,郝沈梅不放心。
葛丁丑有自行车,八里路骑车很快就到了。
两个哥哥各捧着块冬瓜出去,葛凯琳问郝沈海:“舅舅,你这脚治不好了吗?”
郝沈海摇头:“都几十年了,好不了啦。”
“我摸摸。”
葛凯琳脱掉郝沈海的鞋子,从脚趾摸到膝盖,再从膝盖摸回脚趾。
她满脸认真:“舅舅,你这脚没啥毛病,就是长时间拖地走,肌肉僵硬了,只要多按按,坚持抬脚走,配合扎针,治得好。”
郝沈海没把葛凯琳的话当回事:“哈哈,咱凯琳啥时候成了医生了。”
“我跟着牧老师学医,想治好舅舅的脚。”葛凯琳板起小脸,一本正经道。
郝沈海走路拖地,最大的原因还是小时候突遭暴打造成的心理阴影所致,如果他能克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