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倒在院里,邻居咋叫唤她都没动静。
有人使劲掐一水妈的人中,老半天,一水妈才缓过气来,刚睁开眼时还有点迷糊,等眼神稍微清明,就大叫起来:“啊——,救命,救命。鼻子,鼻子。”
突起的叫声把人唬了一跳,更多的是不解:“鼻子,啥鼻子。你这鼻子不是好好的吗,就是擦破点皮,一两天就好了。”
一水妈直摇头:“不是,不是我的鼻子,是罐头鼻子?”
她这话让人更摸不着头脑:“罐头鼻子,你说清楚点。啥罐头鼻子?”
有罐头苹果罐头梨,还没听说过罐头鼻子的。
后来还是乔一水的邻居见老太太语无伦次,想要进屋给她倒杯水喝,也好清清脑子,凑巧发现屋里的桌上放着一瓶罐头,里面泡着个人鼻子,这才知道咋回事。
等公安局的人到了绪家堡,已经是中午了,费了一番功夫,才从一水妈那颠三倒四的叙述中,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人年纪大了,睡眠就少,天刚亮一水妈就醒了。
乔一水不在家,就她一个人,早饭也好对付,熬点米汤,热个馍馍,切点咸菜就行了。
她每天熬米汤用的水,都是用前一天保温瓶里没用完的热水,即能省点柴,也不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