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
郝沈梅道:“森娃是骑车去的,健娃和陆军也一块去了,你现在走还能碰上他三个咧。”
郝沈翠瞪眼:“你这就急着赶我走啦,你公公不看病,只让儿女守在跟前,他想干啥。”
说起这个郝沈梅就愁:“他闹肚子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是拉稀就是拉不下,王医生让他去大医院看看,他就是不去,这几天把辛丑几个拘在跟前,谁也不准走,啥也不让干。”
郝沈翠压低声音:“你公公也七十多岁了,该不会预感到啥了吧。”
郝沈梅摇头:“也可能吧,他啥也不说,又不肯去医院。”
“这事儿难说,你得有点儿心理准备,老话说大限将到,人会有感觉。”郝沈翠嘱咐。
郝沈梅应和:“我知道,这几天我心里也想着这事咧。”
“喂,你老实点儿,药膏都掉地上了,再动我就撵你走了啊。”
贾海军忽然的喝斥,打断了姐妹俩的嘀咕,俩人朝窗外看了一眼。
贾海军一只手里握着一个小瓶,另一只手捏着一个比挖耳勺稍大点的小勺,边呵斥着高争气,边从小瓶里挖出药膏往高争气手上烫伤的地方抹。
离贾海军和高争气两步远处,葛辛丑愣愣地站着,不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