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大江你也真是,你说你咋管的娃子,咋就能让娃子跟着乔一水跑,这下好了,娃子这一吓,心里留下阴影,往后的日子可不得受罪吗。”
绪大江两手捂脸叹气:“都怪我。是我没教好娃子。”
绪向阳打断绪大江的话:“好了老严,大江因为两个娃的事,病了一个多月,这话咱就不说了。你就说说,乔一水的鼻子给人割了是咋回事吧。”
老严却不依不饶:“生病也是他活该,早就给他说过,不能因为和老婆合不来就连娃子都不管,他就是不听,这下好了吧。害人害己。”
“行了行了,”绪向阳摆手:“别往大江身上捅刀子了,你就快说吧。”
“你急啥。”老严瞪眼。
绪三武被处决的时候,老严刚好去了京城开会,不过做为本县公安局老大,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事,这会儿看绪大江的模样,老严不忍心再责怪,这才放过绪大江,给俩人说起了绪四武的事。
绪四武前些日子跟着乔一水在外面,坑蒙拐骗,就没干过好事。
不过也不是事事顺手,也有成不了事的时候。
俩人有钱了就大鱼大肉的吃着,旅店住着,没钱了就饿着肚子随便凑合着睡,桥底下,火车站,柴火堆,哪里都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