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路姿势大有改善,走路时脚不再全程在地上拖,速度也快了那么一点,他自己都说走路轻松了一些。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不用葛凯琳催,郝沈海变被动为主动,自己按时去牧老师那里治疗,并按牧老师的嘱咐坚持康复锻炼。
自从乔一水被正式判刑,一水妈哭了一场又一场,身体明显一日不如一日。
明天是探监的日子,一水妈正要找人陪她去省城,刚好看见绪四武在村里晃悠。
一水妈拉住绪四武,满脸悲戚:“我明儿个想上县里去,你能陪我去吗,我怕迷路。”
看着一水妈可怜的样子,绪四武心生悲悯:“你看你走路都没劲,去县里干啥?”
“我想一水了,想去看看。”一水妈抹起了眼泪。
她只是心里难受,想找人说道一声,恰巧碰上了绪四武,本没想着绪四武会答应。
她自家儿子是个啥东西,她嘴上不承认,心里跟明镜似的,绪四武跟着她儿子在外面,哪能学好。
可没想到,绪四武竟然毫不犹豫地答应:“行,你啥时候走,我陪你去。”
一水妈愣怔一下,接着喜极而泣:“走,我这就走。”
“好,走吧,你小心看着脚下。”绪四武搀扶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