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饭去上学,她忙得很咧。
听着梁雨的叙说,郝沈梅气得不轻。
自己这婆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人家又没惹她,她这是搓的哪门子火,这下好了,把自己弄成了这副德行。
她再次注意到窗户上变了形的钢筋条。
婆婆从里面闩了门,她自己已经吓傻了,开不了门,外面的人要进屋,要么破门而入,要么就从窗户进。
门这会儿好好的,窗户上钉着的钢筋条变形,那么就只能是有人从窗户进来。
家里有力气掰弯钢筋的,只有葛丁丑,不过以他的体格,除非锯掉两根钢筋条,否则他肯定进不来。
梁雨也不行,大着肚子更不可能挤得进来。
葛凯强是小娃子,倒是可以轻而易举进来,不过他就是进来了,也够不着门闩。
梁雨见郝沈梅的神情,朝对间努努嘴:“是那边那位大爷干的,这会儿也在那边下神咧。”
这就说得通了,也只有瘦矮的葛随丑能从掰弯的钢筋条洞里进来。
“随丑在家?”郝沈梅疑惑。
对间住着葛随丑,她进来这好一会儿了,根本没听到有一点声音。
问着话,郝沈梅去掀开对间门帘,葛随丑呆呆地缩在床脚,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