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汤药起了作用。
今天是小年,出了这个事,大家也再没心思吃年饭,随便哄了下各自的肚子,各干各事。
绪祥滴水未沾,连句话都没说,直接把刘妈的铺盖搬到别的屋子,他自己搬过来跟葛凯琳住,整夜搂着葛凯琳不松手。
第二天清晨,轮值的随从打开伙房准备煮饭,绪祥瞪着两只通红的眼睛出了屋子,问有没有适合葛凯琳吃的东西,葛凯琳昨天一天就没吃东西。
找遍伙房,全是肉食,这对于一个躺着不能活动的人,实在不适合。
绪祥打开院门大步朝远处去。
自从绪祥和随从们住进这个大院子,尽管一直以来没有过野兽出没,也没有贼出现,几个随从还是坚持十二时辰在院里轮值。
刘妈头脑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做饭的事也由几个随从轮值。
做饭的随从才把柴火点着准备烧热水时,绪祥已拎着一只背篓返回,正是昨天葛凯琳背出去的那只背篓,最上面是一层鸡蛋,已经冻得和石头一样硬。
绪祥捡出几个鸡蛋,贴身放进衣服里暖着,让随从把背篓里其他鸡蛋拣出来,放进已经空了的专门用来放鸡蛋的罐里。
水烧开,绪祥怀里的鸡蛋也差不多暖化了,他磕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