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就做,我就是后一种人。而且有时候还做得到。”葛凯琳觉得绪祥问地奇怪。
“可是,做一件事总会有理由,或是被某事激发才会想到做某件事。”绪祥有所暗示。
这人今儿个有点反常,葛凯琳有点后悔给绪祥看她的针盒了,反问:“你给人做木雕,从来不雕人物。却给滚蛋雕了一个像,你是咋想的,是不是也有啥理由,或是被某件事激发?”
绪祥卡了壳,这个他还真不能说。
他不说,就没有理由再追问葛凯琳,只得作罢,告诉葛凯琳,有可能过年的时候他都不会回来,把郝沈梅给他和高争气做的新衣服装包,带着满腹好奇的高争气出发。
一路上,绪祥只顾想着心事,一声不吭。
平日里绪祥不爱说话,这个高争气知道,高争气一般也不会打扰他。
可今儿个的绪祥实在奇怪,高争气跟着绪祥在荒野里转悠了半天,实在忍不住了,问道:“祥娃,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声音故意提高。
他和绪祥都不是娇气的人,可一直这样驴拉磨一样原地打转,时间久了还是吃不消。
“嗯?”绪祥醒过神来,顿了一下才答道:“要去的地方不一定都通公交车,靠脚走太慢,也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