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本事自己干,别想着拉别人垫底儿。”
范喜安不乐意葛益鸾的说法:“我这哪是拉人垫底,我这是好心帮忙啊。”
“你要是还不死心,明儿个就跟着我回去,省得到时候亲戚做不成。让你给我惹成仇人。”葛益鸾言语尖锐。
吉瑞丽劝范喜安:“你妈说得严重了,不过道理是对的,做事不能只顾眼前,也要考虑到前因后果,方方面面,才能圆通不败。”
“我也就只是说说,替大舅妈可惜而已,也没非逼着大舅妈开小饭桌呀,我妈她发的这是哪门子火,这和亲戚仇人啥的扯得上关系吗。“范喜安觉得委屈。
“我这是给你打个预防针。你趁早断了这个心思。”葛益鸾语气放软,给儿子解释。
对于她自己刚才的发火有点后悔,毕竟儿子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当着亲戚的面被训斥。儿子多少会没有面子。
范喜安也知道和老妈说不通,干脆认输:“我往后不提这事就行了,你也别气了,天不早了,我得赶紧回砖窑,还能干会儿活呢。”
嘱咐范欣荣和范欣瑞和女儿:“你俩明儿个回去时搀紧奶奶。自个儿也小心,坡陡,摔倒了可了不得。”
说完就走人。
葛益鸾叹息:“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