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将来长大,没有人肯要我吧。”
“没有,”郝沈梅强笑。“我妮子聪明,将来是要去大地方上班的,大地方的人不会和咱乡里人一样没见识,我妮子人长得好看。那些小伙子得排队等着我妮子挑咧。”
葛凯琳故意怪笑:“嗨,看妈你这话说地,咋听着像在集上挑莲菜呢,摆得整整齐齐的。”
郝沈梅笑着轻怕她脑袋:“就你会作怪。”
天快黑的时候,没见绪祥回来,骡子却独自跑进了院子。随后武老跑进来,语气凝重:“沈梅,我看着骡子像是受过惊。”
“啥?”郝沈梅的脑子嗡地一声。
武老安抚住骡子,仔细给骡子做检查。
郝沈梅急得就往院子外跑。
骡子回来了,绪祥没回来,可千万不要出啥岔子。
郝沈梅出了胡同往村口跑,迎面碰到气喘吁吁的绪大江,看着她就问:“祥娃回来没有?”
“没有啊,祥娃骑着骡子出去的,只有骡子跑回来了,出啥事了?”郝沈梅心发慌。
绪大江站住,安慰她:“骡子受惊了,祥娃从骡子上摔下来,向阳带他去保健站,医生要给他打针,他从小最害怕的就是打针,看见针管子他就跑了,医生怕他伤口发炎,让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