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凯琳开解,“滚蛋人单纯,咱是得要看紧一点,祥娃你完全不用担心,上回丢娃把滚蛋堵在胡同里,非要滚蛋跟着他干,还是祥娃给解的围呢。你是没看到当时那个架势,祥娃冰着一张脸,丢娃给吓得浑身发抖呢。”
“你说的是真的?我咋没听你说过。”
“我骗你干啥,要是你不信。等滚蛋回来,你问问他是不是真的。”
“我不是不信你,老听别人说祥娃性子寒,看着他都觉得冷,我咋没有这感觉。”
“性子寒也要看对谁,在你面前。他冰过脸没有,最多是没表情而已吧。”
“倒也是。”
“所以说,祥娃这样讨厌丢娃,有祥娃看着,丢娃他也不敢再招惹滚蛋,你又担心个啥呀,再说了,有些事是不能当面锣对面鼓敲的。”葛凯琳的话又饶了回来。
“那我不去了。”郝沈梅缩回炕上,躺下接着打呼噜。
葛凯琳半天没反应过来,老妈刚才真是在说梦话?
咋跟真的一样,和自己一问一答,条理清楚,不是说,梦话都听不真切吗。
前次自己说梦话,整夜整夜的说个不停,老妈就说一个字都没听清。
等会儿老妈起来问问她,看她到底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