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葛凯琳第二天就听说丢娃受伤住院了,据说是骨盆开裂,郝沈梅去医院看望丢娃,回来说是丢娃的儿子哭着闹着要吃肉,丢娃趁着晚上出去套野物,结果不小心摔伤了。
葛凯琳怀疑:“不会吧,干他们这个的少不了晚上干活,应该早就习惯了,咋就套个野物还能摔得进医院。”
“这有啥不可能的,久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难道他做那事就没有失过手。”郝沈梅分析,“再说了,干他那个的,啥事都是提前筹划好的,东西也是死的,还不是他想咋样就咋样,野物可是活的,不会按他的套路走。”
葛凯琳失笑:“说的好像你有多懂一样。”
郝沈梅也笑:“我是不懂,不过村里人都是这么吹牛的,书上也说的有模有样,我不懂还不会猜呀,你以为就你们小娃子的想象力好啊。”
葛凯琳问:“那他伤得重不重?”
郝沈梅道:“听他媳妇说,也不是很重,就是这一两个月下不了地了,得等骨头长好。”
感叹:“这人运气背了,干啥都倒霉,年轻轻的,人家感冒扛几天就好,他能病成了打摆子,人家套野物又是吃肉又是卖皮子的,他能摔裂了骨盆,我看他今年还是不要出门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