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儿子,也算叔叔你养活我一场,我对你的报答,婶婶的身体只要这次调理的好,也会比以往结实的多。”
绪向阳张了几张嘴,从来什么事都难不住嘴的他,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表达他此时的心情。
郇老太太问绪祥:“欣毓说你要带着涅娃去恽县上学?”
“是,把涅娃一个人丢在这里我不放心。”绪祥神色缓和。
“你把涅娃留下吧,你自己还是一个小娃子,带着他有些不方便。”绪向阳声音晦涩。
绪祥忽地一笑:“不用了,涅娃是我一手养大,我还是自己带他在身边吧。”
郇老太太流泪:“祥娃,你是不是很恨我们,狠心把你和涅娃撵了出去。”
十年以来,这是她第一次见绪祥笑,可她心里没有惊喜,没有愉悦,有的只是心酸。
绪祥拉着绪涅给郇老太太跪下:“奶奶,如果当初没有欣毓,没有你和叔叔婶婶,我和涅娃早就已经冻死饿死了,我咋会恨你们咧,要是我恨你们,咋会特意回来看望婶婶。”
说完,拉着绪涅给郇老太太磕了三个头。
转向绪向阳:“叔叔,你有许多疑问,可我不能回答你,你我已经不再在一个屋檐下,还请你不要走回头路,不管往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