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很小的画眉,这是葛益芬学习累了的时候,用来调剂脑子的活计。
葛益芬还织了手套、帽子、耳罩、围巾之类,说是等天冷了给葛凯琳用,手套和帽子上分别绣有雪绒和雪风的图案,耳罩一边挂着一个冒险毛线做的大绒球,围巾的饰品还没想好。
“这还差不多。”葛益芬饶了葛凯拓,继续擀饺子皮。
最后商量定,郝沈梅就教人绣花,只收有一定针线活底子的学生,教学地点也好办,诺大个棉纺厂。能利用的地方多得是。
晚上姑侄俩在自己屋里说话,葛凯琳问葛益芬:“小姑你打算考啥学校?”
葛益芬靠坐在床上抱着本书看,回答简洁:“师范。”
“你想干回老本行?”葛凯琳从葛益芬的书架上抽了本书,自己也上了床。
“算是吧。”葛益芬思索了一下才回答。
“算。是,吧,”葛凯琳一字一顿学着葛益芬说话,不满,“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这是啥说法,糊弄我是吧。”
葛益芬轰她:“你个小屁孩,告诉你,你也不懂,还是赶紧睡觉吧,你不老是埋怨没有懒觉睡吗,明儿个高一年级不用上学,你就是睡到天黑,都没人管你。”
葛凯琳来了劲。“说啥我是小屁